沈锊

无情绞粮机

关于东邻西厢的吗脑洞

炮轰之后严辞朝下属打了个冲锋的手势,不出意料的只有几个漏网之鱼,再补几枪这场仗就算是打完了。

真是个好东西。严辞拍着炮台这么想。

拒绝了身边人递来的烈酒,紧了紧身上的军袍便往城南的一所老旧戏班去了。

他也不记得这片土地上的战争经过了几个年头,只知道连驴打滚也老死了,身边像熊一样的男人一个都没留下来,再想要也找不来了。所幸,这场战争终于结束了。

只是......只是?是的只是记不清是为谁而战为谁而活了,似乎过去执着要追求的那抹光已经比不上一场胜利来的重要。

不觉已到了这地,过分破败显得脏乱不堪。身边的警卫员替他推开了面前不过能掩风的东西,老木门发出刺耳的“吱嘎”声让人忍不住皱起眉头。入目的是个两鬓微霜画了浓妆的戏子揪着麻布口袋不知在往外倒着什么,嘴上还不停的在教看起来还未成年的孩子戏文。

唱得兴起那人干脆一下扔掉手中的破布口袋唱起当年震惊四座的叫小番,没成想却一下哑了嗓子嘶声力竭再张不开嘴。

可这一下是把严辞唱醒了。

“哟,您醒了?”

严辞再睁眼只觉恍若隔世,宿醉后脑部的疼痛让他一时分不清是谁在和他说话,偏生那人还一把拉开窗帘,阳光刺得眼生疼,但还是奋力要去看清那人是谁。

“还记得吗?你昨儿个和那阴阳头拼酒。”

“陈老板。”

“你的车坏了,就留这过了夜。”

“陈老板,我梦到我不喜欢当做命一样看待的人了。”

“等……你说的那个人不会是我吧?”陈启明被严辞盯得发毛。

“陈老板果然聪慧。”严辞十指交叠。“我梦到你老了,唱不动了,连破木门的声音都比你好听。”

“你确定你喜欢我?”

“那梦里确实找不回心动的感觉了。”严辞转眼看他“不过那果然是一场梦。”

                                                          by.沈锊


评论

热度(9)